振叶以寻根,观澜以索源。
 
 

《父权制与资本主义》

15时33分

“关于阶级统治的理论,我们拥有马克思主义理论;而关于性统治的理论,我们也并不缺少,这就是弗洛伊德的理论”

    马克思主义女权主义分别从马克思主义理论与弗洛伊德理论当中采撷出“市场”与“家庭”两个概念,并论述了阶级统治以及性统治二者密不可分的联系。

    马克思主义女权主义并非是在还原马克思主义理论,而是将借用的术语置放在一个新语境中,以跨时代的格局突破理论的枷锁,并且站在女性特色的角度,分割出性别革命、性别隔离。在理论知识这一方面,无论是哪种女权主义都需要一种可靠的权威供以引述,犹如文明不能总是茹毛饮血,所以马克思主义者应当以更开放的态度来接纳体系的拓展性与可能性。

    其中印象深刻的有,关于“家庭”这一被资本主义父权制私人化的领域,处在市场之外的利益“真空”地带。有关女性劳动被谐寓为“影子工作”。市场将女性劳动边缘化,家庭将女性劳动降格为二流。

    需要指出的是,马克思主义女权主义的成果在于解析近代性统治(父权制)的构造从而创造新的理论性分析法。

    但是哦,我有个疑惑,资本主义社会、社会主义社会,甚至是共产主义社会中的“父权制”结构定型是否具有差异性,就是说,如果标题是父权制与社会主义?

    还有就是,“家庭”自古以来便以“爱”的文化存在,是“无私”的文明心理结构,作者对于家庭女性的“再生产劳动”分配问题,就无情地斩断“爱的共同体”这种类似于女性的道德枷锁,把“薪酬”“利润”“所得”一些“自私”的字眼扔出水面。但是,女性劳动革命,除了清晰、整体的理论意识之外,如果自身就难以避免成为组成结构之一的话,就永远在既定的社会思维下进入被剥削的死循环而难以自拔。我的意思是,是从社会制度找问题还是从男女两性找问题,亦或者社会文化?女性如果没有更宏观、透彻、犀利地睿见洞察的话,很难跳出这个以男性眼光组成的世界。

07 Jul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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